他很难准确形容这种感觉到底是种什么体验，但这种感觉令人陌生、恐惧。尤其是今天这次，从头到尾他什么都知道，哪怕是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他也能够“看到”发生了什么。

但就是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或者说自己一切的情绪、反应都没有办法通过“自己”表达出来。

杨修平猜想，如果今天这个情况没有被陆玲珑她们所阻止的话，自己现在应该是一个一应彻底从任何意义上真正死亡的、已经不是人的某种东西了。

到那时，自己到底算是个啥？

也许，到了那时，自己也不在意了吧，毕竟已经“死亡”、已经没有了任何情感、认知了吧。

还真是“活”的越久，越能遇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啊。想破了头皮也搞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更想不出来如何解决，杨修平只能自嘲地苦笑，暗自在心中吐槽了一下。

不过，想到今天陆玲珑她们那么拼命地将自己唤醒，杨修平还是十分感动的。

这也让他回忆起了曾经那些围绕在他身边，帮助他、救助他、爱护他的人们。

自己当初只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别人，最后很多情况下却为此付出了生命，也许正是每次都有这样的人存在在自己身边吧。

想着想着，他将蛇蛋和妖丹摸了出来，放在手中一边盘玩，一边仔细打量和感知。

今天这个小家伙算是给了他很大惊喜，曾经照顾它更多的是因为对灵蛇那朴素却伟大的母爱的承诺，但经过今天的事情，杨修平感觉自己和这个未曾谋面的小家伙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了。

至于这个妖丹……

杨修平就有些不太明白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里面残留着灵蛇的灵魂，才会在关键时刻冒出来帮助自己。

只是，仔细感知之下，并没有任何的气息。

但当时他确实感觉到了某种力量的存在……

正在凝视着这枚妖丹，杨修平突然感觉到它微微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