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起身来,一双大手从后搂上她的腰,紧偎的脑袋自然的俯在她肩头,身体也被带的往后仰去。
“不上朝吗?”
“不上。”
疑惑是自己记错了日子,拍拍腰间的胳膊:“起床了。”
李东风埋头在她脖颈间胡乱的亲吻,男人的胡茬扎着白嫩细肉,惹得青衫一阵咯笑。
“痒,快起来。”
“想你想的紧。”李东风动了两下。
青衫感受到身后人的异样:“青天白日想做什么?”
“做你。”
“滚。”
青衫回忆下日子,又看向李东风。
“怎么了?”
“今天是朝日。”
“昨晚就派司礼监知会过六部,今日免朝。”
“朝会乃国家重器,不可胡乱变更。”
“我临朝这许久,仅此一次。”
“昨日鸿胪寺寺卿上书,我和玉枢,长庚几人商量对策,一时走不开没去迎你,可有生气。”
鸿胪寺卿(负责使臣外交等事务)?北五关通关互市应要鸿胪寺出人参与,但青衫为防意外,一个人全揽了。这么大一块肥肉东都这边一块没尝到,估计没少在背后构陷与她。
本想一问究竟,但李东风没有要细说的打算,转而道:“我是这般小心眼的人。“
“知道你不是,但我心里过意不去,今日百官免朝迎你回都。”
这人的一片心意丝毫不掩,青衫心里浮上一丝暖意,她握上腰间的手:“你没去正合我意,本来悄悄进京,无人知晓,你今日免朝,恐无人不知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又玩笑道:“日后若留下蛊惑君王的罪名,我可不担。”
“倒想让你蛊惑。”他声音极低,青衫没听清楚:“什么?”
“无人敢多言。”
人在青府住了两日,青衫被他索求无度折腾的腰酸腿软,竟是比她日日赶路还要疲惫。这人坐上至尊的位置,无人能钳制更加强横不讲理。
再次睡醒已经是午间,李东风和李枫在院子里比试,新月第一天就敢罢朝,这人做得有些过了。
等两人比试结束,青衫各递上一块汗巾:“将军,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一国之君,这般荒废蹉跎,堂上百官还不跟着上行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