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阿一的喉咙干涩疼痛，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不能说出口。

"你终于醒啦！吓死我们了，医生说你脑部受到重创，需要休养。你快点好起来吧，不要再躺着了。"母亲一脸担忧地说道，看向阿一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阿一觉得眼眶热热的，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母亲拍了拍阿一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阿一觉得浑身酸痛，他努力想坐起来，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阿一试图挪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离开。

"阿一，你快点醒醒啊！我是妈呀，你怎么能睡着呢？"母亲哭喊着说道，她站在病房门外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非常痛苦。

"你快点醒醒，别再睡了......"

母亲说完，捂着嘴哭着跑掉了。

阿一看着母亲离开，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负罪感。他不愿意看见母亲难过，也不愿意看见母亲的悲伤。他很害怕这一幕会发生，他害怕自己将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从此不见。

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阿一冰冷的手。他缓慢地扭过头，发现是一位穿着白色长裙。没有头的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