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死得突然，昊天镜成了无主之物。

秦飞宇独断万古，代为催动，顺便收入囊中，自觉顺理成章。

“杨思思，别以为顾全死了就能信口雌黄，如今昊天镜由我代管，阴谋诡计依旧无所遁形。”

柳如烟顺势颔首：“有荒天帝护道，此次审判，我更有十成把握。”

两人一唱一和，漫天星辰越发璀璨，信心更加充足。

柳如烟转身，看向杨思思：“杨思思，你靠着偷听我的心声，预知未来避开祸端，你可认？”

杨思思的面前又出现了透明的文字——

听见你的心声之际，我早就与秦飞宇颜诗瑾撕破了脸，何谈靠着你的心声避祸？

杨思思看了片刻，没有读出，也没有承认，而是看着柳如烟，感慨道：“你长得丑。”

柳如烟一愣：“你受我大恩，却不思回报，你可认？”

透明的文字变了——我压根就没有受过你的恩，谈什么回报？

杨思思从容不迫，甚至连表情和语气都没有丝毫地改变：“你长得丑。”

四周一片寂静，柳如烟的耳廓在寂静中微微发烫：“你曾经考虑将圣女之位传与她人，却宁愿给夏硫衣那个绿茶婊，也不愿意给对你有大恩的我，你可认？”

透明的文字变成——瑶池圣权血脉传承，别说你对我没有大恩，就算你对我有大恩，你不是我女儿，也不是我孙女，轮到谁也轮不到你来当这个圣女。

杨思思依旧选择回答：“你长得丑。”

柳如烟已是咬牙切齿：“咱能不说丑的事情了吗？”

杨思思从善如流地换了说法：“你饼脸，小眼睛，塌鼻梁，还地包天。”

寂静的天地再度嘈杂起来。

诸天万圣也按捺不住八卦之心。

“我原本还觉得如烟女帝容貌清秀，魔头这么一说，看着还真有点地包天。”

“这不叫地包天，叫颌骨发育过度。”

“道友大才，原来如此。”

柳如烟就在这一唱一和中彻底红温：“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了，死前还要为奴为婢，给秦飞宇颜诗瑾铺床摇扇。你这个忘恩负义，不懂感恩还倒打一耙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