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身的记忆中,谢清原对她用情至深爱而不得,得知她成亲两年还是完璧,再是喜怒不形于色也要流露出异样。这就是男人,太子也不例外。
柳如烟这一眼望去,却将谢清原端坐在几案之后,神色木然。
甚至相比柳如烟和长公主进来的时候纹丝未动,犹如一尊木偶。
平心而论,谢清原生得颇为英俊,浓眉大眼,宽肩窄腰,皇太子的朝服衬得他气宇轩昂。
可他给柳如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很平静,平静到木讷。直到此刻,他一个字都没有说,甚至连看柳如烟一眼都没有,从始至终都是姬淮安在发号施令。
要不是几案之后的谢清原穿得更加隆重。
冷不丁的,柳如烟都要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皇太子了。
似是察觉到柳如烟的打量,姬淮安轻咳一声,唤回注意:“长公主与世子妇安坐,既然世子今日归家,我这便遣人去请了世子爷来。事情如何,一问便知。”
柳如烟扶着长公主去偏殿坐,长公主还不依不饶:“我儿皇家贵胄,可不是什么女子都能配得上的。即便是纳妾,也要问明白,也不知这个瑶池圣女什么身份,够不够格给我儿做妾。”
姬淮安自是不会理会长公主的昏聩发言,还翻了个白眼。
柳如烟则在心中腹诽,当然够格,如果真是杨思思,你祖宗刚够格给她提鞋。
长公主在柳如烟的搀扶下向外走了两步,忽然停住:“不对,佩儿的事情还没说……”
“报!”
长公主正要开口,一名虎贲从殿外跑了进来,跪在殿中:“启禀殿下。”
“何事?”
柳如烟注意到,这个时候谢清原依旧纹丝不动,一言未发,出声的是姬淮安。
“狼烟预警,危楼受袭。”
姬淮安眉头一皱,向外看去。
柳如烟循着姬淮安的视线也往外看,这才注意到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金色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