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要说绕口令了。”
“那圣人你说,这样的人可笑吗?”
杨思思点头:“可笑。”
“可笑的人不会自觉可笑,他会自觉看人看事竟能从如此刁钻的角度切入,实在奇才。”
“……温长老真的狠,发起疯来连自己都骂。”
“圣人谬赞。”
“还骂我了。”
“圣人见谅。”
“你这道歉多少有点敷衍了。”
“圣人见谅。”
“……你编这个故事,不至于就是想骂自己一顿,顺便骂我一顿吧?”
“圣人为何说这个故事是编的?”
“你刚说这样的故事设置大多不合理,设置,不就是编的?更重要的是,你与温洪炉是兄弟,故事若是真的,温洪炉呢?故事里怎么没提到他?”
“温洪炉与我并非兄弟,他姓温只因为他父亲冒了我父亲的名,所以他也取了温姓,实际上我们一点亲缘关系都没有,有关系也是血仇。他亲眼看见我杀了他的父亲,说终有一日要找我报仇,此后千年我们焦不离孟,不过是他一直在寻机会杀我报仇,倒叫外人误会了我们是兄弟。”
“你说真的?”
“说笑的。”
“好笑吗?”
“我说说笑的这句才是说笑的。”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圣人以为呢?”温怀庆看着杨思思,反问。
“不要听别人讲道理,也不要跟别人讲道理,世间本没有道理,道理都是人瞎想的,干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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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庆的脸上闪过惊讶疑惑,最终豁然开朗,笑起来:“圣人要这样说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