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远道:“那边是张贴咱们县试时所写所录的试卷。”
“哦?!”
这样一说,沈书凡也有了兴趣。
四人一起走了过去。
沈书凡也才知道,原来这县试的县前十名的学子的考卷都张贴在长案旁边。
当然了,都是专门重新誊写的。
他们的原卷是要封存留档。
孙昊看到他们也挤了过来,笑着朝沈书凡打招呼:“沈案首你也来了!”
一句话,如同一块大石头扔到了水里。
周围原本都在安静的看考卷的人都激动了:
“沈案首?”
“哪位?”
“哪呢哪呢?”
“……”
孙昊被众人围了起来。
沈书凡:……
沈书凡也被围起来了。
实在是孙昊那家伙的眼神太过直接。
而且离的又近。
“沈案首竟然是如此年岁的孩子!”
“我竟然考的还不如一个孩子,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身上去了啊!”
“彼此彼此!”
“沈案首你们几人的数算题如何会如此类似呢?”
“太巧了!”
“听说都是他们学堂的呢!”
“不会是有人……”
正在客气的向着周围的好奇的人打招呼的沈书凡看向了说话的几个人。
都是一副学子打扮。
只不过说话的时候却是尖酸又充满了恶意。
虽然最后一句话没有说明,但越是这样似是而非的话越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已经有人在咬耳朵的议论着了。
沈书凡站稳了身形,声音清脆却有力的问道:“这几位说话的也是今年的学子吧?
你们是否出自同一学堂,同一位夫子所授课,同一学子班读书。
难道你们学的不都是一样的吗?”
那几个人脸色瞬间僵了。
他们能说夫子压根就没讲过这些吗?
那岂不是说自家夫子不如别人!
要是被夫子听到肯定会抽他们至少三天……
沈书凡挑挑眉,他可太懂了。
在遇到类似事情时,不要陷入自证的误区。
谁提议谁举证!
把习惯性的我,说成你!
看吧,对面哪里还有刚刚那说别人坏话的小人得志的模样。
一个个的这会儿就成了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从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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