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陈元庆是水沟里的泥鳅,那这几位就是天上的凤凰,根本不挨边。
赵大丫来到谢长贵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敢问这位大叔,可是砚城县大拐子镇谢庄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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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贵有点愣神。
然后他才木然点了点头,道:“正是。”
赵大丫又问:“你可有个女儿?她叫什么名字?”
谢长贵压根不认识面前这位年轻女子,也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但他仍然答道:“对,我有一女,名叫谢乔。”
赵大丫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看向陈元庆。
陈元庆心里有点慌。
他领回来的这几个人,好像跟谢长贵是旧识?
“说!这是怎么回事?”赵大丫冷声道。
这让陈元庆如何说?他又该从何说起?
正当陈元庆为难之际,赵大丫又看向了两个家仆和使唤婆子。
她目光冰冷,塞彻入骨。
“你们刚才是哪只手打的人?”
两个家仆和婆子一听,这话他们熟啊。
以前他们家老爷好像经常说,他们自己也经常说。
所以他们立马将嘴巴闭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说。
赵大丫哪管他们说与不说,她只是按照惯例走流程罢了。
她走上前去,抓住一个家仆的胳膊,手下猛然发力。
“啊!”
家仆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是真的惨。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胳膊,竟硬生生从肩膀上扯了下来。
这场景,即便他身上不痛,心理上受不了。
这画面太残忍了。
陈元庆看到这一幕,吓得当场就尿了裤子。
院中其他人也全都看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只有陆辰几人脸色淡然。
他们在战场什么样的惨状没见过?这种只是小场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