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尸体从恒河上游漂下来。
四大家族急了,他们的庄园仍在修建中,没有王级工程师的加持,修不了那么快,这会儿他们还住在护卫舰上呢。
早上起来,趁着凉快,站在船帮上刷个牙,突然眼前漂过来几具泡得肿胀的尸体,恶心不恶心,膈应不膈应?
他们齐齐逼着加尔各答给交战的双方一个教训,不能让他们再污染恒河水。
加尔各答一声令下,楚云飞率领炎夏远征军推着一万门步兵炮,到达战场。
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轰,一直轰到撞针发软才住手。
安南仆从军和天竺反抗军都懵了。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啥要求也不提,一个劲儿的开炮是啥意思?
嫌土地太硬,松松土,消消毒,方便战后耕种吗?
别打了,尸体都快被打成粉末了。
我们打十天,都没你们打着一个小时死得多。
一通炮击下来,安南仆从军和天竺反抗军双方死了不下于五万人。
炮火停歇,安南仆从军和天竺反抗军的将领举着白旗来到了炎夏远征军中,见到了楚云飞。
楚云飞说明了来意。
“啥?单单为了不让我们往恒河里扔尸体,就杀了我们这么多人?”
天竺反抗军将领顿时觉得有一万头草泥马从他头顶上跑过去。
安南仆从军将领委屈巴巴地说道:
“我们一直很注意,没有往恒河里扔尸体等任何杂物,都是天竺反抗军干的。”
天竺反抗军将领有些摸不着头脑。
“千百年来,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呀,死猪死羊,拉屎撒尿,洗衣服洗澡,我们都是在恒河里解决,做饭也取的恒河水,干净又卫生。”
楚云飞被他这没有下限的话惊到了。
“干你老母,你先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就想吐。”
这几个月,虽然炎夏远征军吃饭的水都是深井水,但是天知道恒河水有没有渗透到井水里。
天竺反抗军将领稀里糊涂的回去了。
刚回到军中,炎夏远征军的炮击又开始了。
这次是追着打,似乎有不把天竺反抗军杀光决不罢休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