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叶随云早早躺在床上睡下,却忽然听到阵阵钟声从皇城的方向传来。
“大半夜的,敲什么钟?”
“谁这么没素质,扰人清梦!”
“明天一早,我非要给女帝上一份奏疏,说有人深夜扰民!”
叶随云嘀咕一句,蒙头继续睡。
话说回来。
叶随云天天上朝,屁事不干,天天划水。
当草草的“夜祭”两个字写上去之后,石板突然发出了一阵光芒,慢慢地把血迹吸收了进去。
阡雨在心里给自己鼓了一把劲,她可不能现在就泄气,一会儿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这里有将他视为一切的恋人,有将他视作骄傲的长辈,这反而让叶无涯一时间有一些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