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同伴的嬉笑,小校闻言擦了擦流在袖筒的血浆,上前踩着一具尸体,对着脖颈狠狠劈下去。
这次锁城风波,他丝毫不奇怪,想比揣摩那些权贵的心思,倒不如多砍些头颅,早早领取那赏金。
毕竟这样的肥差,自己可是好几年没接到过了,说起来最近的一次,还是凌云城初建,迁移流民路上。
那会自己割开一个落魄富户的脖子,那怀里搜出来的白花花银子,至今想起都忍不住浑身颤抖。
但更重要的是,杀掉富户后,他那妻儿还被自己略施手段强占了身子,若不是那妇人有个孩子,自己都想娶走…
想到这里,小校小腹涌起一团无名火,脑中淫邪的想起那妇人丰腴的身段,吞了口唾沫。
不行,今晚先不去喝酒,得找个地方泄泄火才是,我记得城北那棚户处,有个妇人倒有几番韵味,嘿嘿嘿…
小校心中暗道,当即加快了速度,直到日暮西山,数丈高的京观在四处城门拔地而起…
拿到赏钱的小校趁着天边还有余晖,提着刀,招呼着几个同伴直奔城北。
此刻的城北完全可以说是一片乱象,遍地屎尿流民,空中弥漫着一股酸腥味,让人作呕。
唯独一家棚户院子格外干净,一个手持猎弓的汉子警惕的看着街边流民,掌心微微出汗。
若不是凭他手上长弓,在加之强壮的身板在这威慑,这些流民恐怕早就上前,霸占他们屋舍。
擦了擦额头密汗,他下意识的看向隔壁,之前曾远远看见过,里面住的是一个年迈老乞丐,可如今棚户被流民塞得满满当当,那老乞丐恐怕早就遭遇不幸…
汉子看到这里,手上长弓不由紧了紧,直到身后一个妇人捧来一瓢水,才让他神情有所放松。
“在莫要出来了,看着儿子便是!”
汉子低声呵斥,余光一直警惕的看着院子外躲在阴影中的流民,可悠的,远处走来的几个士卒让他预感不妙。
“喂!光天化日,拿个猎弓,莫不是要反叛!”
小校一脚踢开门户,嘴上怒骂,眼神却向同伴示意,看着汉子身后妇人。
“军爷说笑,只是贼寇太多,图个自保。”
汉子陪笑着,伸手将妇人推进屋内,眼中浮现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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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头问话的士卒他听自家婆娘提起过,每次遇到都会伸手阻拦,口出污秽之词,这让他长弓握的更紧。
“自保?依我看,你分明是意图谋反,还不放下磕头认罪!”
见小校淫笑几声,带人就要上前,汉子脸上一狠,他岂能不知这几人意思,这次恐怕不能善了!
弯弓搭箭一气呵成,汉子将拉圆的长弓对准几人,嗤笑起来。
“贬成流民我认了,将我迁到这妖兽地界我认了,流民四溢你们不派人看管我也认了,但你这淫贼,胆敢企图我妻,我定一箭扎穿你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