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能把人抬上担架了。
于是不给姜南耳拒绝的机会,医护人员开始行动。
姜南耳就这么跟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给应妄打了退烧针,挂了吊水。
姜南耳的手还被应妄紧攥着,她无法离开,只能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顾菀出去跟医生谈话,半小时后和应祖山一起回来。
姜南耳见到应祖山,轻轻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应祖山看了眼儿子,又看向他和姜南耳握在一起的手,皱了下眉。
“叫医生过来想想办法。”
顾菀撇嘴:“怎么想?把小二手砍下来吗?”
应祖山叹口气,揽住爱妻肩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儿子病成这样,你一句关心都没有吗?”
“我怎么不关心?我这不是一听说就赶来了。”应祖山语气带着哄。
顾菀却还是不满意。
但病房里还有姜南耳,她也不好太过,折了丈夫的颜面,只得暂时作罢。
*
两个小时后,应妄的液体输完,他也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