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铃铛在,江畅畅被死死压制,日复一日。
直到花槐出现,是她斩杀了那个男人。
江畅畅永远会记得花槐那日对她的救赎。
邢秀敏的指甲嵌进肉里,心中是万分疼惜,“畅…畅,这些…年…来…受苦…了。”
她回想起花槐,也是娇小的身形,看起来和江畅畅差不多大。
这样小的姑娘,竟有这样的胆识。
花槐救下江畅畅,亦是她一辈子的恩人。
母女交谈中,天渐渐亮了。
昨夜在林子外围,危险程度大大下降,加上有纪惜在场,众人之中无人守夜。
若有人觉得不安全,没人阻拦他们晚上睁着眼睛别睡觉。
花槐等人和饶全、符秋两人有仇,哪怕要守夜,也绝不会替他们守。
如此一来,守夜没有意义,干脆各管各的。
花远睡得最安心,没心没肺一整晚。
花槐睡得比前几日好些,临近天明,还是被邢秀敏的崩溃尖叫声惊醒。
那声音犹如在她心上划了一刀,揪心到让她接下来几个小时困意全无。
今天是与司机约定的第六天,明天车子才会来。
花槐准备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将邢秀敏送到市里的医院。
邢秀敏用木棍行动缓慢,在林中时,一直由殳文曜背着她前行。
她双腿废掉后,长时间没有行动,导致腿部肌肉萎缩,身上没有多少肉,背起来很轻,毫不费力。
这会儿下山,仍然由殳文曜来。
“我也想一起去。”
殳文曜没有见识过副本外的世界,以往没有绑定诡异,出去与找死无异。
现在他获得了,有机会,就该看看外面的世界。
殳文曜所言是阐述,也想听听花槐如何说。
她露出笑容,爽快道:“好啊。”
惊悚游戏世界在旁人看来凶险,花槐频繁出入,已然熟悉外面的凶险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