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远傻眼,“我……”
话语在舌尖百转千回,终化成一句,“好难,做不到。”
“姐姐,我想好条件了,以后不想考试。”
花槐状做思考,她允诺过的必然作数,同意道:“好。”
花远面露欣喜,“真的?”
曾经,他不想考,便不用考。
如今不想考还要请示花槐,使用掉一次条件机会。
对花槐来说,她不吃亏。
有上一回,足够给花远长记性了。
不通过考试,也可以通过别的法子让他明白道理。
“真的,你去上课吧,以后不能对同学下这么狠的手,真会出人命。”
花远乖乖点头,“噢,好。”
花槐称自己有伤在身,光明正大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旷课。
医生来到她床边,问她,“哪里不舒服?”
花槐直言,“背上疼,撞的。”
也算不上撒谎,虽说不是那位老师推她造成,但撞的结结实实。
医生检查一番,“皮外伤,擦点药膏就行。”
“这里只有我,你自己也擦不到,我给你擦吧。”
陌生人要动手为她擦药,最近情况特殊,难免升起警惕心。
花槐扭头去看,发现对方戴着医用口罩,裸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锐利又平静,仿佛藏匿在深海下的巨兽。
这双眼睛,她见过不止一次。
“屠映阳!”
对方动作一滞,回过头看她,夸赞道:“眼神不错,这样也能认出我。”
直接承认了,屠映阳在这里当医生的话,不会早就知道她了吧。
以屠映阳对药物的敏锐程度,花槐还以为她会是大医院里的主治医生呢。
屠映阳取了一支药膏走来,提醒道:“你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了。”
“最好还是练一练你的表情,在副本中被人看穿,是很危险的事情。”
“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的回答你,以我的能力,只能待在这里。”
拧开盖子,撩起她的衣摆,用棉签为她擦药。
凝视她的背部,“你这个年纪,发育有点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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