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言说:“没有,他只用赔医药费。”
“凭什么?”
“因为是我先动的手,也因为他有人庇护。”
沈珞初很快理解其中的意思,季承言当时读的大概率是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而他当时失去了季家的庇护,外公外婆又都去世了,对方想用权势压下来这件事非常容易。
她心底涌出一股怒意,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把动手的人给揪过来教训,又问:“他是京都人吗?是哪家的?”
季承言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耿耿于怀:“都过去了。”
他当时确实白白挨了一刀,不过回国夺走季氏集团后,首先做的事就是把他家搅的家破人亡,现在圈里连记得他家的人都很少,确实是已经过去了。
沈珞初见他不肯说,也不能再勉强,指腹又划过深浅不一的疤痕,轻柔的不可思议。
季承言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低声问着:“是不是很丑?”
“没有,不丑的。”沈珞初连忙否认。
季承言微抿着薄唇,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澜,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
她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会因此自卑自轻,不由自主地微微垂下脑袋,在疤痕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亲过后沈珞初自己都有些怔愣了,她竟然主动去亲吻季承言的伤疤,这个动作带着超乎意料的亲昵与暧昧,仿佛能撩拨起心底最柔软的部分,隐约间又带着几分情色意味。
沈珞初回过神来想往后躲开,后脑却被季承言牢牢地摁住,他同样像是受到刺激,嗓音沙哑的厉害,带着浓浓的眷恋,又忍耐的十分难受。
“初初,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