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罗痛心疾首回道:
“父王,我们还有一万儿郎,七千妇孺。”
“咳……咳……”
闻言,羌渠单于止不住的咳嗽,胸口喘着粗气,声音颤抖道:
“我二十余万儿郎和子民,皆被汉狗屠戮,我恨呐!”
缓了好久,羌渠单于接着问道:“今天是哪一日?”
於夫罗回道:“今天是立春。”
羌渠单于心中默默推算,开口道: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躲了三个多月了。”
没错!
此时双方情况已经攻守易形了。
一年半前,在得知有一大型部落被屠后,羌渠单于暴跳如雷,集结所有部落儿郎准备复仇。
凡是高过车轮的男性皆须参加。
这是准备举全匈奴之力剿灭白宙及往生军。
总共拼凑出七万骑兵,号称十万铁骑,向白宙杀来。
白宙凭借“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游击方针,将羌渠单于的大军打得没脾气。
由于系统空间的存在,白宙的往生军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总能在匈奴骑兵的层层包围中,屡次以极小的伤亡突围。
还经常神出鬼没,稍不注意,便会咬下一口肉。
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这一战持续了一年之久,匈奴骑兵的士气和战意早已消耗殆尽。
终于有一天,白宙瞅准时机,抓住破绽,率往生军冲破了匈奴阵营。
匈奴大军伤亡惨重,再也没有一战之力,羌渠单于被气得卧病在床。
白宙趁机率往生军将草原犁了一遍,男女老少,一概不留。
如今草原上只剩下匈奴王庭的一万七千余人,到处东躲西藏,躲避白宙的搜索。
於夫罗哽咽问道:
“父王,我们该怎么办?”
羌渠单于眼神空洞,许久才说出一句:
“降...降了吧!”
於夫罗咬牙切齿道:
“父王,在您昏迷期间,我已派出五波使者乞降,但无一归来,想来已遭不测,恐怕那群汉狗的目的是彻底灭亡我族。”
羌渠单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不是向他,是向大汉皇帝乞降,当今大汉皇帝好大喜功,你亲自去,姿态放低些,他会答应的。”
於夫罗稍一思考,便知晓了父王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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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汉皇帝答应匈奴的乞降,白宙若是继续追杀匈奴,便是违抗圣旨。
这是妥妥的阳谋啊!
羌渠单于接着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