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顿了一下,有点道理,但他现在要找谢淮安:“你哥呢?我有事找他。”
“好像是跟什么老头老太太去吃饭了吧,你要不进来说话?”少年给他让了个位置,把人放进来,随即将房门堵上。
自从谢家的人在这里落脚,那周围的房子都被各方势力的暗探给租了个遍,可以说是凭一己之力,带动了周围所有的房地产行业。
盯梢的眼睛多的很,就瞎子来这儿一趟,估计下一刻就得传疯了。
张日山说了几句当年佛爷的事,见人不感兴趣,就又将话题引到谢景时身上,却发现说着说着,谢淮安似乎总在走神。
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是出什么事了?还是说,又像当年一样,谢淮安又要发病了?
没记错的话,当年每次发病前,这人似乎都有所预感,说自己时间不多了。
“谢先生,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可别睡在这儿啊,谢家不会来找茬吧?!
当年谢淮安睡在格尔木疗养院,不久后,他叔叔就找上了门儿,这回要是再睡在新月饭店,尹南风这店还开的下去吗?
最重要的是他张日山两次都在场,谢景时不会要找他喝茶谈人生吧?
谢淮安刚回了神,就听见张日山问了这么一句,心下思绪流转,瞬间找好了借口:“嗯,有些头疼,叙旧的话日后再说,我有事先回家一趟。”
赶紧走,赶紧回去,他也真是造孽,走之前咋没把‘谢淮砚’收回去呢,想着应该不会有谁这个时候找上门,结果瞎子过来了。
不过,这个时间点,他不该是去西沙了吗?怎么人跑北京来了?不能专程是来找他的吧?
张日山听见谢淮安说不舒服就两眼一黑,恨不得立刻把人送走:“需要帮您叫车吗?”
新月饭店的司机,真上了车还得演给司机看,但等他自己叫车还得花功夫等车:“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