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是何人?”
张宁惊疑未定,一时间有些拿不准眼前之人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不是?
但却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口音也不无不同。
若是的话,那院外走来的又是谁?
“嗯?”
“大...大哥!”
“他是谁啊!”
“当初老爹生你的时候的,莫不是还生了个双胞胎!”
张宝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胡说八道!”
“阁下究竟是何人?”
“若是友,贫道自当排宴会友,可若是来者不善,又何苦为难一介女子。”
张角脸色一黑,目光警惕的盯着那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没敢轻举妄动。
“唉。”
黄殊叹了口气,摇身一变,变回原样。
手中的石符流光黯淡,虽然还有灵气闪耀,但明显弱了许多。
显然,这番变化耗费了不少灵气,怕是需要补充一番。
雾气散尽,众人看清楚是黄殊后,顿时松了口气。
果然,这世间也唯有师叔有这般手段道行。
“师叔神通果然非同凡响,竟然能够变成他人。”
张角神色舒缓,笑着拱手道。
“嗯,师徒之间的玩闹罢了。”
“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黄殊坐在石凳上,出言询问道。
一旁的张宁见到是自己的师尊,又联想起刚刚二人的交谈,不由脸色一阵变换。
“师叔啊,大喜事啊。”
“今早我军斥候来报,官军大营已经空,如今正在朝着虎牢关方向撤离。”
“我们想着,是否要立刻调集大军,对官军追击一番。”
“趁他病,要他命嘛!”
张宝连忙笑道。
显然,官军的撤退,让黄巾军取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
“崇焕和子舜的意思是追。”
“我的意思是师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