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不了,如果他黄忠能被封为太傅,他一定会怀疑自家祖坟生紫烟了。
都特么不是冒青烟,而是紫烟。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汉升看家,恶来随我去一趟冲虚观。”
黄殊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对着黄忠吩咐了一句,便带着典韦策马出城。
驾——
凑——
艹——
骏马踏泥,飞奔而去。
然而就在路上,黄殊便见到了同是前往邙山的天子车辇。
“陛下,咱们这次怎么不带上黄太傅?”
张让看向车内的刘宏,不解的问道。
“他现在又不是黄门侍郎,身为太傅,岂能日日伴驾?”
刘宏手托着腮帮,神色疲惫的说道。
“陛下,那黄太傅都已经告病两日了,要不要老奴派人去看看?”
张让心中不解,难道黄殊失宠了,于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是觉得他失宠了?”
刘宏挑了挑眉,冷眼看向车外的张让。
“老奴多嘴,老奴该死。”
张让吓了一跳,连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他现在是太傅,不再是那个黄少傅了。”
“朕给他时间想明白,朕让他为太傅的目的。”
“这个位置好上不好下,除非他把那群让朕不满之人斗的远离朝堂,否则他就得被袁隗那群老家伙生吃活吞。”
刘宏把玩着手上的玉饰,笑着说道。
黄殊不是宦官,所以他不可能像张让一样。
既然不能如张让等常侍一样,那就只能成为朝堂上,皇权执掌的刀刃。
“陛下,后面好像是黄太傅。”
听到马蹄声传来,张让忍不住对刘宏提醒了一句。
“哦?”
“看来,他的病好了。”
刘宏挑了挑眉,有些满意的笑了出来。
不多时,黄殊骑着马来到辇驾旁。
“臣,见过陛下。”
黄殊拱了拱手,对着刘宏的辇驾见礼。
“嗯。”
“黄太傅不是身体抱恙吗?”
“怎么有兴趣前往冲虚观?”
刘宏微微颔首,神色淡然的问道。
“正是因为身体抱恙,所以才打算到冲虚观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