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平庸无才,司职御史中丞日久毫无政绩作为。”
“光禄大夫周忠,在任上久矣,也从未听闻做出什么成绩。”
“这样的官员到了地方,如何能做好检查地方太守的职责?”
黄殊上前一步,出言打断道。
听到这句话,原本有些兴奋的韩馥、周忠都脸色一黑。
“黄太傅,你这是何意?”
韩馥面露不满之色的质问道。
“哦?”
“陛下,臣指控韩馥毫无才学,竟然连字面意思都听不明白。”
“这样的官员,在下羞与其为伍。”
黄殊故作姿态的露出不敢置信之色,旋即大袖一甩一脸唾弃的说道。
什么朝堂之争,什么明争暗斗,什么阴诡权谋。
老子行得正、坐得端,是君子就跟老子明着干。
刘宏不就想让自己当疯狗和你们对掐嘛?
那就干,谁怂谁是狗。
“黄太傅所言倒也不无道理。”
“刚刚,韩馥连这么浅显的意思都没听懂,恰恰印证了黄太傅的那句平庸无才。”
“陛下,臣以为,韩馥不仅无法胜任青州刺史,还得罢其官职,让其好好和袁太尉学学。”
“否则若是传将出去,百姓还以为朝中都是这种目不识丁之人呢。”
蹇硕拱了拱手,朗声附和道。
“蹇校尉英雄所见略同啊。”
“还以为只有黄某这般认为。”
“似这等滥竽充数的滥竽...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妄活四十有六,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黄殊惊喜的看向蹇硕,笑着对其拱了拱手,而后指着韩馥大喝道。
“陛下...老臣...呕...噗!”
韩馥只感觉胸口一股郁气愈发难以忍受,旋即喉咙处一阵腥甜之气袭来,当场就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啊!”
“啊这!”
“御史中丞!”
见到韩馥竟然被气得当朝吐血,官员们纷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火力也太猛了,嘴就跟诸葛连弩一样。
诶?
奇怪,诸葛连弩是什么?
“张让,不将韩馥叉出去,是想要看朕继续丢人吗?”
刘宏目光瞥向张让,冷声道。
“来人,速将御史中丞韩馥叉出去。”
闻言,张让立刻唤来殿外的甲士。
甲士手持木棍,将韩馥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