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府衙正堂,刘岱朗声道。
“本官就是...不知阁下是何人?”
从刘岱身后走到前来,王彧一脸狐疑的打量着刘岱。
腰胯紫绶,手持圣旨,莫不是新来的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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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陛下亲封的兖州牧。”
“奉陛下旨意前来赴任,着令原兖州刺史桥瑁为东郡太守。”
“桥瑁何在?”
刘岱神色严肃的问道。
“原来是刘使君。”
“使君呐,桥瑁已经...已经投了黄巾贼。”
“如今兖州东郡失守,就连济阴郡的鄄城都丢了,全都是桥瑁带人投的。”
闻言,王彧立刻哭丧着脸说道。
“...”
听到王彧的描述,刘岱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不是,东郡丢了?
桥瑁投了?
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呢,刚一上任就丢了一个郡。
“兖州...兖州还有多少兵马?”
刘岱舔了舔嘴唇,神色阴沉的问道。
“回...回使君,如今只有济北国、陈留郡、东平国以及山阳郡还有万余兵马。”
王彧略有些迟疑的说道。
噗通——
听到这个噩耗,刘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堂堂毗邻黄巾贼窝的兖州,一州之地加起来只有万余兵马。
刘岱知道,这所谓的万余兵马,其中有大量都是没上过战阵的郡兵。
“使君!”
“使君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呀。”
王彧连忙上前将刘岱扶了起来。
“我没吓你,但你是在吓我。”
“兖州为何只有万余兵马了?”
刘岱气得浑身颤抖,怒声问道。
“桥瑁将数郡兵力调到东武阳防备敌军,而他则是重新召集了数郡之兵前往鄄城。”
“他兵败之后...这些士兵死的死、降的降。”
王彧咬着牙,神色尴尬的解释道。
“...”
“还愣着干什么。”
“募兵,赶紧募兵!”
刘岱身体抖若筛糠犹如帕金森,脸色如丧考妣的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