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轻轻咬耳

呼延吉一条胳膊盖在眼睛上,一条胳膊搭在腰际,胸口随着吁吸的酒息一起一伏。

“怎么醉得这样厉害。”江念有些埋怨。

见他半晌没有回应,只好走回桌边,将汤碗放下,正待出门叫丫鬟往沐间备热水。

男人的声音从后传来:“你给我的香囊说烧就烧,算什么?”

江念张了张嘴,有些接不上话:“什……什么?”

呼延吉一声嗤笑,鼻音有些重:“也是,你向来对我随意惯了,想怎样便怎样,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本把这事丢到一边了,不去理会,结果她不提及,他反倒提了出来。

那晚两人争抢香囊,玩闹中她嗔了他一句,说他既然有了福穗,怎的还抢她的香囊,她这话有些酸溜,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出来,结果他说什么。

他说,福穗是福穗,那是阿嫂的赠予,你的东西怎可同她相比。

原来她连同朵氏比的资格都没有。

江念心里想着,也来了气,三两步走到床榻边,一手掣着床帐,说道:“分明是你说我的东西不能同她的比,既然不能比,不如烧了。”

说罢,呼延吉喃喃说了一句什么。

江念倾过耳朵:“你刚才说的什么。”

女人话音仍荡在空中,人已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带倒,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呼延吉骤然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俯首于她的耳边,呼出浓郁的酒息,轻声呢喃。

“我刚才说的是……”

男人说着撑直胳膊,向下直直望进她的眼中:“你的东西不可同她的比,因为她是阿嫂,是兄长的妻,但你不一样……”

“怎……怎么不一样……”江念觉得自己被酒气熏得晕乎乎。

呼延吉轻声笑了笑:“那香囊是我开口问你要的,你说怎么不一样?”

江念觉得这个时候,她该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咬耳,让他左耳的金环在她的轻哄中颤动,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告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