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没必要杀我，每一个……向导的向导素都被记录在案，我消失了，你也会被怀疑的。”

莉莉丝费力地解释着，她并不敢挣扎，只是一字一句用力从胸腔挤出话语，免得惹怒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想你死想了这么多年，为你挑选的死亡结局至少上百种，你说，我怎么会让人发现呢？”

沈嘉煦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喜悦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冲昏了他的大脑，以往都是他跪着仰视面前的少女，

可现在，当他把她抓在掌心的时候，却发现，她竟然如此柔弱，没有向导素的制约，没有权利的桎梏，没有精神体的控制，一个废物向导能够对S级哨兵产生的威胁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莉莉丝双脚在半空中晃悠了几下就放弃，她的手也被沈嘉煦控制着，无法动弹，通红又开始变得青白的脸上，明媚和艳丽交织着，

忽略掉一切恶劣的外在，莉莉丝实在是一个过于秾丽的女子，但沈嘉煦没有一丝动摇，

少女半闭着的眼眸终于睁开，蔚蓝的瞳孔里，没有畏惧或者后悔，澄澈得可以倒映出沈嘉煦那张扭曲的脸，

莉莉丝眨了眨眼睛，因为痛苦，连颤抖的弧度都变得微弱，她像是不甘心一般用力咬着下唇，狭小的空间里传来若有似无的浅香，

而后，她忽然扭了扭被掐着的手腕，对着沈嘉煦露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轻慢中带着一点恶劣，嘴角勾起的弧度，又好似在嘲笑一般，沈嘉煦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加大手中的力度，

可少女却用力往前一撞，半空中的躯体撞进温暖的怀抱，柔软的唇触碰到另一张冰冷的嘴，

莉莉丝毫不迟疑，一口贝齿用力咬下，

“唔……”

沈嘉煦吃痛地闷哼一声，甜腻的味道立刻从舌尖传来，他的心像是被人重锤了一下，忍不住颤抖，手上的动作也稍微松了一些，

莉莉丝乘胜追击，变本加厉地咬破伤口，让血液混合到一起，再纠缠着卷起送入对方，血腥的、甜腻的血液气息，带着浅浅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