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空一脸淡然:“先生不会。”
“为何你会这般肯定老夫不会?”
“若是先生想要动手,岂会让学生在这里停留这般长的时间?”
老者抚了抚胡须:“你倒是非常聪明之人,以你的聪慧和才智,应该不只甘心做一个普通人吧?可老夫却是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修者的气息。”
赵长空回应道:“先生,学生经脉天生受损严重,所以无法修行。”
“哦?”
老者手掌一挥。
赵长空的身影缓缓来到了老者的身边。
他并没有反抗,他现在一丝修为都没有,现在反抗无疑是在找死。
老者伸手点在赵长空的小腹。
一股气息进入到赵长空的体内。
片刻后。
老者收回了手指,眼神中皆是惋惜之色:“你这般聪慧,竟然是这种受损的经脉,当真是让人惋惜啊。”
赵长空没有说话。
老者又说道:“不知你可愿意拜在老夫的名下,即使不能修行,也可指点你一些文学造诣,推荐你进入上京为官。”
赵长空一脸诧异,没想到,这位老者竟然还有这般的能耐。
不过,赵长空志不在此,若是他能活着离开平城,定然还是要寻找那些灵药。
老者微微皱眉。
平日里,若是他说想要收徒,怕是那些儒生们一个个会将儒院的门槛踩烂。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赵长空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老夫木诏礼,前任国子监监承,虽说已经老迈,但是在这大延的儒家之中,还算有些分量,难道还不能做你的师父?”
赵长空一怔:“您是木诏礼?”
木诏礼微微点头。
赵长空怎么可能不知道木诏礼的名头,他记得很清楚,当初赵明易参加上京诗会的那首诗,就是来自木诏礼之手。
木诏礼又问:“现在考虑的如何?”
赵长空躬身道:“多谢先生的厚爱,只是,学生还有一些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此时无心钻研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