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次我们刘家就真的要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野种身上吗?!”
刘苛极其不甘心。
在武陵州郡中,还从未有人敢这样跟他刘家作对。
秦快是第一个!
刘晟见状深吸一口气,沉思了良久后道,
“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余地。”
闻言,刘苛怔了怔,随即催促道,
“哎呀大哥,都什么时候了,就别卖关子了。”
刘晟起身看了看他道,
“二弟,今晚安排一场家宴。”
“家宴?”
刘苛猛皱眉头。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准备家宴?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微微惊道,
“大哥是想邀请那个姓秦的野种?”
刘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神情阴冷,
“为兄承认,的确小看了这个野种!”
说着他便分析起来,
“秦四海在数月之前入赘了京城萧家,他秦快作为一个继子,在萧府那几个千金眼里必然受到轻视,他之所以这样做,也定是为了积攒政绩,尽早在萧府里立足脚跟。”
“他是个聪明人,但只要是人,就没有谈不拢的价码。”
话落,父子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时刘苛皱眉问道,
“大哥,以这小子的性格,怕又是要把我们给扒一层屁下来啊。”
刘晟嗤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倘若真能谈拢,他便是我们帮那位大人安插在萧府里最好的一颗钉子,将来肯定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那倘若谈不拢呢?”
刘苛又问。
“谈不拢?”
闻言,刘晟眼中闪动着难以掩饰的杀意,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玉瓶,冷笑道,
“为兄偶然从宫中得到有一瓶‘霜心散’,正好可以找他试试药效。”
见状,刘苛两眼一亮,脸上露出了残忍笑意,
“那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