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要他把纺织机做出来,以他的水准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此也只能用这样的把戏来糊弄刘晟。
但愿这刘家一人不识货。
然而刘晟却没给他任何钻空子的机会,当场就要验货,这可让他心提到了嗓子眼,立马想要找借口溜之大吉。
“不急!”
刘晟断然拒绝了他的请求,笑盈盈道,
“林大师啊,此物对我刘家而言至关重要,而且已然迫在眉睫,还请您能够在坚持坚持,为我等演示一下用法,事后必将重金酬谢。”
此时刘晟对老林头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甚至用上了大师的称呼!
这话听得老林头都快哭出来了。
他哪里会知道什么用法啊?
只怕这钱有命赚没命花。
“那个……大人,老奴的确是累了,还请大人……”
“嗯?!”
刘晟脸上笑意渐渐散去,变得愈发凌厉起来,
“林大师莫不是不给本官面子?”
老林头心凉了半截,只能硬着头皮拱手道,
“老奴领命……”
说罢他颤颤巍巍地再次回到了纺织机上,接过下人递来的布匹,有模有样的缝纫切割起来。
然而这一缝,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冷厉刺骨的天气之中,老林头却满头大汗,甚至还浸湿了后背。
最后还是刘苛耐不住性子嚷嚷骂道,
“你个贱奴,到底做好了没有?”
老林头手一哆嗦,抹着汗道,
“快……快了,快了。”
“不是说这纺织机的产量是木机的五十倍吗?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怎还没弄好一件衣裳?”
刘覃不解的询问让老林头心头再次猛地沉了下。
刘晟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依旧抱着些许期盼道,
“兴许是林大师手法生疏,毕竟不是布匠,再等等。”
刘苛这才强行压下了性子,继续等待。
又过了一个时辰,时间来到了响午。
期间刘苛不停催促询问。
老林头依旧抹着汗道,
“快了……快了……”
三人陪着老林头在冷厉的风中吹了一个上午,就连刘晟都坐不住了,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怒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