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绣很少听他喊这个名字,独一无二的,觉得脸颊有些发烫,轻轻道:“顾大哥,你先说吧。”
顾斐只是想问问她和沈淮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又来找你了吗?”顾斐声音很轻,轻得快听不着。
林绣没瞒着。
“天天来,今天兴许看到你就走了,不然还在外面跪着,”林绣声音发苦,“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
顾斐先是悄然松了口气,随后又提起来,蹙眉道:“我去找他,若是你觉得烦,不如去将军府暂时住一段时间?”
林绣也不是没想过躲开,但是做错事的又不是她,难不成就因为沈淮之,连好好的日子都不过了。
“随他吧,要是再跪到将军府跟前,那我可真成了全飞沙关的笑话了,”林绣无语,“他想赎罪,就尽管去赎好了,反正我是不会理他的。”
跪上一日,一月,还能跪一年两年吗?
等到和漠北这一战打完,顾斐回来,沈淮之定然就不会再坚持了。
这样想着,林绣还悄悄看了眼顾斐的脸色,但只看到了一张沉闷不开心的脸。
顾斐和她视线对上,问道:“你不会心软?不会想起从前的恩爱?现在没什么能挡在你和沈淮之中间,你与他,会有可能吗?”
林绣认真摇头,否定这种可能。
“我是心软,没什么脾气,但不代表我就是个任人搓扁的泥团,顾大哥,我早就走出来了,你一路陪着我,不该最清楚吗?”
顾斐再是清楚不过。
就是因为看到了林绣所有的伤心和痛苦,所以他才会怀疑。
那日看到沈淮之躺在他和林绣一起生活过的院子里,顾斐觉得从前认定的事,也未必不能更改。
这段时日在战场上,只有杀敌的时候,才不会想起这些,他每日拼了命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建功立业。
只要林绣亲口跟他说一声愿意,顾斐会用所有的军功,换一道圣旨,凤冠霞帔迎林绣进门。
“我清楚你当日有多恨,也清楚你现在已经释怀了一切,只是不清楚,你到底......”顾斐定定瞧着她,不肯放过任何表情,“我不清楚你到底会选谁,或者说,你到底
林绣很少听他喊这个名字,独一无二的,觉得脸颊有些发烫,轻轻道:“顾大哥,你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