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儿点头，随后又看向四周，似是怕接下来的话会被旁人听到。

许苑看出春儿的担忧，对她说道，“放心，周围我已安排了人，你有什么事尽管说便是。”

有许苑这番话在，春儿这才点点头。

“夫人，奴婢之前一直觉得陆柔对沈奴的态度不对劲，却对熠儿小公子格外亲近，原先没有想明白，可现在却明白了。”

春儿在说话时目光注视着许苑，也想看看她对这些事到底知不知情。

许苑面上却是平静，并未因为春儿的话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那你说说你想明白了什么？”

许苑知道春儿故意停顿是在等着自己接话。

“许小姐，你就没觉得两个孩子有什么不同吗，或者说孩子在出生的时候，难道您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春儿看向许苑时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是想说陆柔将孩子掉包的事。”

春儿在听到这时瞳孔骤然一缩，目光中更有着不可思议，她原以为掌握了掉包的事情并且将这些真相透露给许苑，无异于是在往后让许苑欠自己一个人情。

可如今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的，许苑似是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可既然知道……春儿更加想不明白。

要知道在许苑跟侯爷没和离的时候，陆柔就已经开始虐待沈奴。

甚至给孩子取那种名字，许苑要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的阻止。

春儿朝许苑试探性问道，“许小姐，莫非您早就知道这些？”

“知道，只是这件事还需要一些证据。”

许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