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跑到一半的小丫头被这锣一敲,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直接倒地。
就连没运作内力的艾尔海森也被震得五脏震动,牵动了旧伤,唇角再度溢出鲜血。
“哈哈哈——”
一人的大笑传来,中气十足,在暗室内回响,带着说不出的得意。
“越鸟青春好颜色,晴轩入户看呫衣。”
“一身金翠画不得,万里山川来者稀。”
“丝竹惯听时独舞,楼台初上欲孤飞。”
“刺桐花谢芳草歇,南国同巢应望归!”
那声音一字一句念来,豪气万千。
艾尔海森是听过这首诗的,但他只听过由那名女子念来,有西南地界的秀美婉约,却不知换一个人来念,差别会如此之大。
只听得一声长鸣,一道绿影展翅飞来,投下一道阴影。
它流光溢彩的尾羽胜过画本中一切色彩,映亮了整个暗室,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还是孔雀吗?更像是翱翔的凤凰!
艾尔海森见到此幕,忽然想起了一句诗。
‘向日朱光动,迎风翠羽新。’(《仪凤》唐 杨嗣复)
而朱雀……有时也被认为是赤色的凤凰。
不等艾尔海森下一步印证自己的猜想,就听见飞燕扯着嗓子大声喊。
“是你!朱雀堂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