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儿跟你讲不懂。”穆随风偏头躲开白衣少年的一刺,心道‘他’好快的剑,我竟差点没能避开,
“总之,得先把他打晕,中止他现在这个状态。”
“说得轻巧!”木宵桡又重复了一遍,用上了喊的,“你自己都不敌他,还怎么打晕?”
穆随风听后苦笑。
虽说白衣少年有心克制,十分本事只发挥出了五分,可这杀意可不是常人可以忽视的,是真切会影响到对战者的心神。
他一边要调整杀意对他心神上的影响,一边又要注意不能被这份杀意所同化。
如此之下,抵挡起来不可谓之不艰难。
俗话说,杀人易救人难。倒真是这般。
光凭他一人肯定是不够的。
“可否搭把手?”
“啊?”
“你用你的掌力牵制他几秒,只需要几秒就够了。”穆随风诚恳道。
只需要稍微延缓白衣少年的剑势,他就能找到空档制服‘他’。
“真是说的轻巧。”木宵桡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一句话。
她现在的境况哪里还能腾出手,光是黑衣人的纠缠中撤离就不是一件简单事情。
只要掌力一断,这群家伙就会像饿昏了的蝗虫一般扑上来将她们啃的一干二净。
“用……毒……”
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明明该是很好听的声线,却带着痛苦压抑的嘶哑,是说不出的割裂和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