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声有些急促和耐人寻味,如此的动听。
“抱歉...”对方的手尴尬收回,“我没打算伤害你,只是...”
拜托了,赶紧走吧。
她都说了她没有任何事情。
虽然你是个非常热情的人,我很感谢你的关心,但是赶紧走吧。
她真的..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好舒服。
舒服到她想要翻白眼。
怎么能这么舒服。
好厉害....
为什么费利克斯在任何方面都如此有天赋,如此厉害。
上天还真是不公平,好的东西都给了同一个人。
“好吧。”她有些沮丧,她对她很有好感。那方面的好感。
“那个..可以加你的联系方式吗?”在离开前,她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啊!”姜月迟弯下腰,她能够听见很重的吮吸声,湿润粘稠。
直白的警告。
“抱歉,不太方便,下次吧。”
她没有礼貌地一把将窗帘拉上。
身体终于不需要再伪装,诚实地向后弓腰,湿润的舌头伸了出来,情不自禁地舔舐着柔软的唇瓣。
双手胡乱地扯着并不属于她的,粗硬的头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
姜月迟躺在沙发上喘气,双眼迷离地看着一旁抽烟的男人。
他都洗完澡了,她还没有缓过来。
而刚才那身病号服早就脱了下来,膝盖处全是褶皱。
他此时穿的是衣柜里的衬衫,考究的面料,不见一丝褶皱,被他的宽肩撑开,量身裁剪的尺寸非常合身。
让他的肌肉看上去没有不穿衣服时那样显眼夸张,多出了几分温和的儒雅。
她想起刚才,她从镜子里看到他舒展的背阔肌。
他好强壮,是极具男人味的大骨架。
“你少抽点烟吧。”她说。
费利克斯笑了笑,似乎很满意她的关心:“放心,我除了你的身体之外,对其他的东西都没瘾。我只是抽根烟压一压,免得又忍不住。”
“......”她说,“总之,身体要紧。”
“等开始备孕了,我会彻底戒掉的。”
他走过来抱她,“想生几个?”
甚至没想好要不要嫁给他,就开始跳过所有流程去考虑生孩子的话题了。
姜月迟佯装听不懂:“现在很多人都不生孩子了。”
“穷人不生是因为他们养不起。”他不以为意,“就算你生一百个,我的遗产也够他们分了。”
她捂住耳朵不肯继续听:“一百个,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笑着拉开她的手:“打个比方而已,怎么可能真的让你生这么多,先不说你的身体能不能够承受得住。一百个,你还能剩下精力放在我身上吗?”
爱丽丝没有洗澡,身上有股很浓的腥气,有点难闻。
但如果是爱丽丝,费利克斯已经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了。
他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的变化简直有如脱胎换骨。
他不仅一次又一次的放低底线,也没少在她面前低头。
刚才不是刚低完吗。
说到刚才,他似乎还有些回味,舌头舔了舔唇角。
味道很好,量也大,将他喂的很饱。
岂止是喂饱了,差点呛死他。
“晚上我有个酒会要参加,和我一起去。”他开始玩弄她的头发,上面被汗液浸透,带了湿意。
这种程度就能让她狼狈成这样。
要是真枪实弹的上了,现在是不是需要医生给她佩戴呼吸机?
姜月迟其实有些惧怕陪他去这种地方。那是一个完全不属于她的世界,未知,并且危险。她不敢轻易闯入。
对此,费利克斯不以为然的笑了:“玩弄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么多顾虑。我让人将衣服送过来。”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她的腰身,“尺寸应该没变。”
居然就这么决定了,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姜月迟穿好裤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抗议道:“我不想去。”
拿着手机起身去打电话的男人听到她的话,回头看了一眼:“为什么不想去?”
“没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
他放下手机,再次在她身边坐下:“爱丽丝,你知道人在酒后通常会发生什么吗?”
她知道,有句成语叫做酒后乱性。但她不想就这么说出来,她想了想:“会善心大发,给穷人捐款。”
“酒不是穷人的许愿池。”他打破了她圣母一般的幻想,“他们会各自找地方求偶做-爱,像动物一样。”
他靠在她的耳朵,柔软冰冷的嘴唇含住她的耳朵,低沉优雅的嗓音和含吻吮吸时,发出的粘腻水声,和偶尔几声故意的喘-息形成极致反差。
“你也..会吗?”她不确定的询问。
费利克斯笑着耸肩:“谁知道呢,大部分男人都是欲望动物。”
“你在大部分里,还是在小部分里?”
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这要看你陪不陪我一起去了。爱丽丝,我参加一次这样的酒会,收到的房卡比你这辈子收到的所有诈骗信息还要多。”
她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经常收到诈骗信息?
甚至还有几次差点上当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卡里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他说这些似乎是为了故意给她制造一种危机感,然后让她为了和其他人争抢他,而更加卖力地讨好他。
姜月迟当然不会,她从小就不是那种会和别人争抢的孩子。
她总是最温吞的那一个,不争不抢。哪怕是学校发早餐,她也是最后一个去领。
总是领到一些食物的残渣,或是破损的牛奶。
姜月迟抿了抿唇。
利用一些不平等的交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是她从费利克斯身上学来的。
当然,他通常是不平等交易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方。
该死的资本家,该死的洋鬼子。
想到这里,姜月迟也能毫不犹豫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了:“我可以陪你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我想....看你穿女仆装...可以吗?”
她知道费利克斯不可能同意。
果然,对方嘴角的笑没消失,但眉眼的底色变得深邃幽暗。
他笑着替她将牛仔裤的扣子扣好,手在撤离之前,顺便在她饱满的小屁股上拍了拍:“爱丽丝,适可而止。”
也是。
他如今的确一再的对她放低底线,但那都是在他可以容忍的地方。
主导权还是在他手上,他随时都可以拒绝。
而她反抗不了。
“你宁愿在那里纹上我专属的刺青,也不愿意满足我这个小愿望吗?”姜月迟很沮丧,也很失落:“我不希望你那样做,那种地方...会很疼。我知道你不怕痛,可是.....费利克斯,伤害你的事情我一件也做不到。”
他看着她,突然就不说话了。
无法否认的是,姜月迟一直都很喜欢他。虽然她的确想过彻底放弃他,如果不是费利克斯追到中国,她现在可能已经结婚了,和别人。
他太强大了,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他的气场气势,抑或是他的性格。
强势霸道,脾气还很差,自大,狠毒,没有丝毫同情心,会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当然,在他这里三六九没有区别,都是下等人。
如此让人着迷,又如此让人惧怕。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可惜。
就这么和他断了联系她真的舍不得。
可是和他在一起,注定了只能拥有一个结局。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会在对她腻了之后很快就去找其他人。
并且,她仍旧得属于他,不能找其他人。
至于为什么,当然是源于他那强势到可怕的占有欲。
他还说,他偶尔会在想她的时候和她偷情,他的cock不会只gan一个人。
坏到如此恶劣的一个人。
她可不想变成谁的地下情人,甚至不是地下。以他的行事作风,他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藏着掖着。
包括所谓的偷情。
如果当时她没有坚决的从他身边离开,这应该就是她的最终归宿了。
“谢谢你,盛傲哥哥。”话题姜月迟用她那张漂亮的脸和他道谢。
费利克斯在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带她去整容。
她的桃花眼和她这张樱粉色的唇的确勾人。但最先勾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