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女子撕开胸膛，露出跳动的混沌核心，"洪荒契约明明..."

"过时了。"楚星河将现代做空模型拍入她的核心，"您用高利贷思维布局三万年，却不懂现代金融的核心理念——"

混沌熔炉轰然炸裂，初代掌柜的虚影在崩解前听到最后一句：

"真正的力量，来自所有被收割者的...共识。"

残存的核心碎片中，忽然流出半份未完成的契约。楚星河触碰碎片的刹那，耳边响起初代掌柜最后的叹息："小心...真正的收割者从来不是..."

虚空降下混沌雷暴，将未尽之语劈散。敖青从废墟中挖出半块青铜板，上面刻着令龙族颤栗的真相：

【混沌纪元末期，初代掌柜曾向某个更高存在借贷...】

钱庄系统突然弹出鲜红提示：

【检测到超维债务】

【债权人：■■■■】

【剩余还款期：11时59分59秒】

楚星河捏碎青铜板，混沌金纹在掌心凝成血色倒计时："诸位，该去见见真正的...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