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其实一直都想问问你们,我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吗?”
叶西庭哑然,吞吞吐吐的说:“当然……不是。”
赵琳笑了,说:“既然如此,那小叔怎么会提出这么无理的条件呢?”
叶西庭辩解道:“他们也是……”
叶西庭话说到一半顿住了,赵琳问他怎么不继续说了。
族老们见状,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他们固然有错,可那也是因为体谅西洲的骨血,并非是有意陷侯府于危难,他们戎马一生,没有谋生的能力,若是离开侯府,他们该如何活下去。”
“如你所说,他们是为了体谅侯爷的血脉,所以在他们眼里,侯爷就只有叶承玚一个儿子吗?他们可以为了侯爷肝脑涂地,就可以视我如蝼蚁吗?因为他们曾和侯爷一起出生入死,就可以在侯府当家做主吗?敢问,谁家要的起这么自以为是的仆从侍卫。”
“至于他们该如何活下去,那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我给的月钱是别人家里的五倍不止,这么些年过去,只要不是吃喝嫖赌,都该存点家底出来才是,还不至于一出去就饿死。”
叶剑霆说:“话虽如此,可他们从侯府离开,便只能坐吃山空。”
“呵!族老不觉得这话说的可笑吗?他们在我这倒不是坐吃山空,可却是在拿我的血汗钱,干着不利我的事,我凭什么要留下他们。”
赵琳这两天得了空,就在招募人手,那些和叶承玚勾结过的人,大概是得了风声,就去叶氏一族找了族老,大概是想请族老们出面给赵琳施压,可他们也不想想,赵琳为什么要听族老的,平阳侯府是她赵琳的家,不是他们叶氏一族的家。
赵琳早就想将侯府的侍卫营清洗一番,老弱病残的,根本没有战斗力,就算有年轻的侍卫顶着,那他们要多做多少活计,才能填平这些伤兵们的空缺。
之前是因为叶西洲一直活着,赵琳不好动手,再者有叶西洲出面压着,那些伤兵们也不会有什么不服气,可叶西洲一死,这些人就在平阳侯府装起了大爷。
不仅对那些年轻的侍卫们要求论资排辈,还对赵琳没什么尊敬,使唤他们办点事推三阻四,说什么只听平阳侯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