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掌柜也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还趁公子出门的时候，提供了银钱呢！我们也是被公子逼得。”

赵琳“呵呵”笑了两声，说：“你们要不是跟着叶承玚做事，算我们侯府半个家事，凭你勾结贼子夜袭侯府这一条，你就没有活路可走了。”

“我把叶承玚撵出去，就是为了让他没有银子花的，你还接济他两个月，那账上的银子是你的？你拿我的银子打了两个月的水漂，我要你的家产，有什么不合适吗？”

蒋掌柜还要辩解，赵琳又说：“你要是能一直接济他，我也敬你是条汉子，可你接济到一半不接济了，是为哪般？”

“我……我是……我是为了遵从夫人的命令。”

“呵！难道不是拜高踩低，又落井下石？”

赵琳说：“我从头到尾只下过一个命令，珍宝阁打架事情过后，我说不许任何人给叶承玚花钱，在那之前，你们做什么凭心意，但为何这么大的事，做了却不和我说一声，你不仅从头到尾都没有知会我，你还将这账上的许多东西都写的不清不楚，我看起来有那么好糊弄？”

“当然没有！”

“那你们跟我说说这东西去哪了？”

蒋掌柜、沈掌柜说：“夫人，我们也没——”

“要我传人证物证吗？”

蒋掌柜“噗噔”一声跪下了，他跟着赵琳的时间不短了，在场的许多掌柜基本都见识过赵琳的手段，一旦她拿出人证物证，那二选一就不存在了。

如果蒋掌柜做事的对象不是叶承玚，如果不是事情尚有转圜，赵琳不会和他说这么多废话的。

“人证物证”这四个字，激发了蒋掌柜心里对赵琳的恐惧，连忙跪下给赵琳磕头，一边磕一边说：“夫人，我选二，我选二，我选和一家人离开上京，求夫人成全！求夫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