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安转过身来,看着叶欢颜说:“是我说的,他就是个痨病鬼,我就是盼着他死的,有什么问题吗?我敢作敢当,你敢吗?”
叶欢颜脸色煞白,一步步往后退:“你就是个疯子。”
叶宁安笑了,说:“对啊,我就是个疯子,你和那个林什么影子的,不早就知道吗?”
但很快,叶宁安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赵琳说:“同年,叶宁安给颐哥儿下毒,此为第十一件事。”
“不可能!我咒过他死,但没给他下过毒!”
叶宁安声嘶力竭的对赵琳吼,赵琳没吭声,但叶欢颜会拆台。
“你怎么没给他下毒,母亲专门给他养了条狗,就是为了防你的。”
叶宁安驳斥道:“你怎么知道防的不是你,你没给他吃过不该吃的吗!”
叶宁安方才吼完,赵琳面前的炕桌就应声而裂,巨大的声响让书房里的人都安静下来。
叶西洲的脸色阴沉沉的,仿佛蕴含着随时都会来临的暴风雨。
叶欢颜瑟瑟发抖的站着,叶宁安的脑子在一瞬间变得清明,再不敢放肆。
书房安静下来的那一刻,赵琳的声音复又响起,根本没给叶西洲反应的机会。
叶西洲看向赵琳,松挽的头发,雪白的纱裙,平静的眉眼,温柔的声线,好似在讲别家的故事。
叶西洲听到赵琳说:“景平十一年,叶氏族中子弟想走科举入仕,置办书斋、笔墨纸砚,准备束修、学堂,花银一万三千二百七十七两,此为第十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