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海寺发生了何事。”
他虽在南疆,但对京中的事也知道的很清楚,只一些细枝末节,尚未查探明白。
叶承珲口中的静海寺之行,很显然就在叶西洲尚未查探明白之列,故而他直接出言询问。
赵琳不好犹豫,让叶承瑄、叶承珲对上叶西洲的诘问,便三言两语说清了静海寺的事。
对于静海寺的势力,叶西洲应当是有所耳闻的,赵琳也不想讨论景平帝和皇子,便只说了叶承玚去同安郡的路上遇见了她,后又和她一起去了静海寺,但不知二人谋划了什么,给她熬了一碗毒粥。
叶西洲听完,一阵气血上涌,只说:“打轻了。”
赵琳问:“什么打轻了?”
叶西洲没有回答赵琳的问题,而是说:“不孝子而已,放过他作甚,一味纵容,不光会让下人犯上作乱,孩子也不会心存敬畏,故而多生忤逆,夫人管家,当对此有所心得才是。”
赵琳上下扫了他一眼说:“我是当母亲,又不是当将军,我是管家,又不是打仗,我要那么威风干什么?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好好的不就行了。”
叶西洲说:“教子如训兵,管家如布阵,事事都当严格以待,规矩分明,才不会叫人多生妄念,胡作非为。”
赵琳又扫他一眼:“那以你之见呢?”
“任他自生自灭,从此与我侯府毫不相干,你也莫要再为他打算,狼心狗肺之辈,不管父母兄弟姐妹死活之人,即便让他做事,也是后患无穷。”
赵琳沉默,叶西洲以为她是对叶承玚伤心,从前不见她对孩子有多亲近,出事之后却是百般维护,叶西洲除了反省自己也受到流言的影响之外,便是对赵琳的不赞同。
“叶承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忤逆不顺,你为这种不孝子伤神,实在犯不上,要为他深谋远虑,更是多此一举,全无必要。”
“你若要放他一马,你让瑄哥儿、珲哥儿如何自处,他做下那些事的时候,从没考虑过家中的任何人,父母、兄弟、姐妹,皆受他影响,他有任何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如何能因为你的不忍心,就叫这些人白受一场是非。”
赵琳抬眸,似认输般说:“行,听你的,不管他了。” 八零电子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