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瑄:“……”
“那就是父亲该换药了,对,父亲该换药了,父亲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要及时换药才可以,是吧,父亲。”
赵琳奇怪的问:“你父亲什么时候受伤了?”
叶承瑄说:“父亲前些日子去同安郡,挨了族中的家法,母亲您是知道的啊。”
赵琳有些惭愧的说:“哦,是这个啊。”
叶承瑄问:“母亲您难道忘了?”
赵琳:那肯定是忘了,哦,不对。“我以为他是装的。”
叶承瑄:“……”
赵琳看着叶承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的样子,轻咳一声,问叶西洲道:“你还真用九节鞭给自己打了一百下啊。”
叶西洲说:“夫人之前问过了,难道夫人以为我作秀,故意诓骗你不成。”
赵琳连连否认:“不,没有,我就是没有亲眼看见,所以记性不太好。”
叶西洲问:“那夫人可是要验明正身。”
赵琳说:“那你把衣服脱了。”
叶承瑄:“……啊——母亲,您怎么,父亲,你,哎呀,我,我……”
叶承瑄捂着脸结结巴巴说了一堆,最后终于深吸一口气说:“我先出去。”
说完,就红着脸跑了出去,连看一眼赵琳和叶西洲都没敢。
赵琳看着叶承瑄像煮熟了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两声轻笑。
叶承珲听见赵琳笑,又想起那句“食色,性也”,赶紧掩着唇轻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先出去,父亲母亲慢聊。”
说着,起身离开,还不忘贴心的给赵琳和叶西洲带上了门。
赵琳等两个孩子都走了,这才后知后觉屋内只剩了她和叶西洲,赶忙说:“那个,我也先回去忙了。”
“你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