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洲除了在听到赵琳的事,赶紧从练武场赶了过来之外,就再没了别的动作,他此刻甚至还能分析出是南安郡主做下的这事。
赵琳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不搭理她就是了。”
叶西洲定定的看了赵琳好久,久到赵琳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才说:“好。”
赵琳:?
“夫人,太医过来了。”
赵琳说:“快请进来。”
太医先请了叶西洲和赵琳安,才掏出脉枕为赵琳把脉。
太医显然也听说了外面的传言,诊脉诊的格外仔细上心。
过了许久许久,太医才缓缓收了脉枕,说:“夫人的身体有油尽灯枯之相。”
叶承瑄、叶承珲在那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叶欣也焦急的捏紧了帕子,听得太医又说:“但细细诊过,却又不像那么回事。”
“侯爷未曾归京时,下官曾为夫人来把过脉,那时只觉得夫人病入膏肓,药石难医,只能仔细将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昨日为夫人看脉,诊的是将死之相,但夫人脉搏有力,又完全不像将死之人,所以下官不敢断言。”
“今日来为夫人诊脉前,下官与太医院诸位同僚讨论过一二,是否为夫人诊脉久一点。”
“是以下官今日能看到,夫人的脉象似乎已经走至绝路,但又转瞬焕发生机,可也只是一瞬,不过一瞬,便又生生死死,杂乱无章,无法捉摸。”
“因此下官斗胆猜测,夫人应当是自己寻到出路了。”
叶西洲问:“这是何意。”
太医摸了摸胡须道:“生命有时会创造奇迹,只是活法千姿百态。”
赵琳笑笑说:“吴太医说的真好。”
吴太医浅笑着,有些纠结的对赵琳说:“下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琳说:“吴太医请说。”
吴太医先看看叶西洲,再看看赵琳,然后给叶承瑄、叶承珲、叶欣好一顿夸,最后才说:“夫人好像没有生育能力了,所以六月半,应该是对夫人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