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哥儿一开始是被六月半的余毒所伤,但后来就不是了,是药三分毒,早就吃成别的毒了,其实他早该好的,但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
“有宁安的原因,也有我的原因,我有时候试错了药,或是给错了量,有时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时候就成了雪上加霜。”
“这并不能怪你,若无你,他甚至没有以后,他该谢谢你,我也是。”
叶西洲说完,直直的看向赵琳,见赵琳似乎盯着外面一处,便起身去看。
赵琳见他挡了自己的光,便起身到他身边,说:“看什么呢?”
叶西洲说:“没看什么,想再问问你,你和颐哥儿是否确定都没事了。”
赵琳不假思索道:“嗯,确定。”
“你方才说,解药不好说,是用什么方法解的。”
赵琳说:“避子汤,一碗不够喝两碗,两碗不够喝三碗,怀不上不就行了。”
“那喆哥儿他们三个是怎么回事?”
“意外。”
“怎样的意外。”
“避子汤喝少了的意外。”
“……”
——
廖府。
廖老爷子看着堂下不甚争气的儿子儿媳,一阵心累,转头看见出色的嫡长孙,又不得已缓和了几分脸色。
廖老爷子沉声说道:“平阳侯府的这门婚事,你们是要,还是不要。”
廖夫人觑了一眼儿子和丈夫的脸色说:“平阳侯府还让我们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