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院的下人见刘府医跑这么快,也纷纷丢下手里的活计,跟着刘府医跑了,路上还不忘和其他人八卦:“我看到三爷被夫人打了。”
“三爷把夫人打了?”
“嗯嗯,三爷都快被夫人打死了。”
“我嘞个乖乖,夫人怎么能把三爷打死了。”
“什么!夫人被三爷打死了?”
“天呐!要出事了!夫人把三爷打死了!”
叶西洲回来时,听到的就是这最后一句,但他怎么想,也觉得赵琳不可能把他三弟打死,就传了管家来问。
管家说:“是夫人遇见大姑奶奶了,两人起了冲突,夫人呢不高兴,就去把三爷打了,如今人都还在沧澜院呢。”
叶西洲听完,大步流星朝沧澜院去。
彼时,赵琳已经打累了,身体也到极限了,可巧看见叶西洲过来,便起身往他身边靠,然后在叶西洲开口的前一刻,晕了。
叶西洲来不及问事情发生了什么,只慌忙看了一眼室内,就抱着赵琳往海棠苑跑。
太医再次来到平阳侯府,再次为赵琳诊脉,结论是:心神不宁,气血上涌,以致力竭,然后昏厥。
叶西洲虽然已经习惯,赵琳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晕倒,但每次还是会觉得无厘头。
最后只能得出结论,赵琳的身体是真的很差。
一开始,他还想着不生气就好,喝点药就好,如今看来,赵琳真是一点风波都不能有。
下学归来的叶承瑄和叶承珲,得知他们母亲又一次晕倒了时,感觉天都要塌了。
“怎么回事?怎么又不好了,昨天不还好好的。”
叶承颐托着下巴纠正叶承瑄道:“昨天她也没好,昨天她分明刚醒。”
叶承瑄:“……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母亲现在在里面躺着,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叶承颐叹了口气说:“担心也没有用啊,母亲又不会现在醒来,解决问题才是关键啊。”
“什么问题?”
叶承颐眨巴着眼睛看向叶承珲,说:“我也不知道,但母亲肯定藏了好多事,你看她上回,对父亲扯了那么长一串官司,就知道母亲肯定还有别的账本。”
叶承珲侧眼看向叶承颐,问:“那你知道这些账本都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