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赵瑾没好气的问定北侯:“是不是想再打一架。”
定北侯留下一句“不可理喻”,甩甩袖子走了。
赵琳一手挽一个姐姐。
“你俩为什么打架,不都有好几年没动过武了吗?”
赵瑾说:“我们一家五口,一人一间屋子,他非要和我睡一起,我不同意,他恼羞成怒,我不想和他吵架,就干脆动手了。”
赵瑜说:“看他不顺眼,想打就打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话说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会来?”
“我不知道啊,陛下宣召,我和他就来了。”
叶西洲跟在姐妹三人后面,听她们三个小声蛐蛐。
“当初都怪你家侯爷,要不是他来的太快,南疆也没那么快投降,姑奶奶我一刀一个,银光两姐妹早死了,哪有今天晚上这破事。”
赵琳不知当时情景,就问怎么回事。
赵瑜说:“银光和流光一母同胞,母亲是南疆王后,深受南疆王喜爱,嫡亲的兄长又是下一任继承人,两人在南疆天天横着走。”
“你也知道,南疆一直与我边境时有冲突,多半都是这两姐妹为了找乐子来的,抓平民炼药,抓活人练蛊,简直罄竹难书。”
“生抽筋,活扒皮,一个赛一个的恶毒。”
“姑奶奶我亲自跑过去,就是为了要她们俩的命,结果……”
赵瑜生气的停住脚步,双手环胸,怎么想怎么气。
“算了,该她们俩活着,南疆王室死了那么多人,偏偏叫她俩逃了,不是命是什么,可怜了我的夏歌。”
夏歌是赵瑜的陪嫁侍女,五年前死在了银光手里,赵瑜一直想报仇,可惜最近的一次,也没能成功。
赵琳三姐妹的贴身丫鬟,都是按春夏秋冬起名字的。
如今,赵琳的“四惜”都还活着,但赵瑜身边,却只剩下春淇,赵瑾身边,也只余仲夏、晚冬。
——
两日后。
赵琳缓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叶西洲在用内力帮她调息。
习武之人,对自己的丹田最为防备,对旁人的内力,更是十分忌讳。
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武功尽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