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瑄摇摇头,惋惜的吃了一大口白米饭。
但是很快,他就幸灾乐祸不出来了。
他今天最后一堂课是严太傅所授,严太傅的功课是出了名的难,叶承瑄每次上他的课,感觉都要脱一层皮才可以。
要是遇到休沐日,严太傅布置的功课不仅难,还多。
而好巧不巧,叶承瑄第二天就是休沐。
——
齐松院。
叶承瑄做功课做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最后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无论叶承珲怎么唤他,他都没有一点回应。
出于担心,叶承珲去请了刘府医,但刘府医也没能诊出什么问题。
叶承珲无法,只得派人去请赵琳,但赵琳此时还在储秀宫。
和上次一样,赵琳前脚出凤仪宫,后脚就被宸妃叫到了储秀宫。
虽说妃子也有召见命妇的权利,但像宸妃这样不管不顾的,估计还是后宫头一个。
赵琳直截了当的问:“敢问宸妃娘娘,您今日叫臣妇过来,是有何要事?”
宸妃屏退左右,怒气冲冲的问赵琳:“你为何要告诉我儿当年的事。”
“回娘娘的话,臣妇什么也没说,是殿下想知道那个死的人是谁,臣妇告诉他,可能是臣妇的师父,其他的,臣妇什么也没说。”
“你没说,但是他问了,他问我陆氏是不是恶贯满盈,仗势欺人,害了旁人性命!”
“那么娘娘,陆氏有吗?”
听到赵琳的反问,宸妃突然安静了,当然是有的,否则宸妃何必这么激动。
赵琳起身行了一礼。
“娘娘,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好聚好散不成吗?如您所说,事情已经是当年的了,过去这么久,我们除了老死不相往来,也没别的纠缠了,您为何还要屡屡找上我们呢?”
宸妃冷冷一笑。
“老死不相往来?说的轻巧,你嫁给了平阳侯,位列二品诰命,女儿金尊玉贵,儿子前途不可限量,你们这样的人家,能和谁老死不相往来。”
赵琳说:“如娘娘所说,庙堂之上,如履薄冰,所以平阳侯府只会小心行事,还请娘娘另谋他处。”
“本宫如果执意要拉你们上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