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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叶西洲在朝堂上弹劾承平伯和承安伯教女无方,工部侍郎和昌大人告承平伯和承安伯害其子躺在家中。
承平伯和承安伯反说赵琳性情暴戾,威逼其女,下药害人。
赵老爷与其据理力争,说赵琳不是那样的人。
承平伯言:“平阳侯夫人那日将蛇捏爆七寸,塞入前南疆王之女,现南安王侄女,萤光的口中,是众人皆见,如此暴力行为,威胁区区一个姑娘下药,并不是难事。”
承安伯随后言:“平阳侯夫人医术不凡之名,早有传播,那日国子监之事为主谋,才更为可信。”
“陛下,臣请大理寺介入,还臣妻清白,给罗侍郎和昌大人一个公道。”
“准了,退朝。”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岁。”
众人出了太极殿,各自回去家中。
赵琳从叶西洲口中得知,自己有可能又要被请到大理寺时,无语写满了整脸。
“我今日不去京郊大营,陪你到大理寺洗脱清白,顺势再查查,看承平伯府和承安伯府背后,可有人指使。”叶西洲一边说着,一边给赵琳夹菜。
赵琳看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停停停。”赵琳拦住叶西洲要继续给自己布菜的手,说:“你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来着。”
叶西洲收回手,说:“规矩早破八百年了,你不知道。”
“那这也不应该包括你啊,君子不应该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吗?”
“我非君子,而是将军。”
“将军是她。”赵琳指了指在一旁吃饭的猫说。
猫十分应景的叫了一声,仿佛在说:“没错,我才是将军。”
叶承瑄和叶承珲低着头偷笑,叶西洲说:“你们今天没事做。”
“有,父亲,儿子一会儿还要去翰林院,就没办法陪母亲去大理寺了,请母亲见谅。”
“哦,没事。”赵琳有点不在状态的说。
叶承瑄也赶紧想了一下自己今天有什么,对叶西洲说了,叶西洲说:“那还不赶紧吃了走。”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