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属下也有份?”赵安身子转过来,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
苏辞还未回应,赵安就将餐盒递到她手中,一阵风吹过,赵安和秋黛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风里只留下赵安焦急的话语,“夫人,属下也饿了,劳烦您端进去给将军啊,属下告辞。”
呃,苏辞低头看着手中的餐盒,又抬头看眼亮堂堂的书房。
刚要开口,就见赵晏清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门口,“进来吧。”
“是。”
赵晏清的书房很是简陋,书桌书架一看就是便宜货,就连砚台毛笔都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
苏辞默默站在一旁,想着怎么给他换个新的好的。
赵晏清偷偷瞥了她几眼,见她望着一处书籍发呆,难得见到有人对他的兵书感兴趣,也就随口道,“你想看便拿去看,若是看不懂,可以问我。”
“啊?”苏辞回过神来,什么都没说,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厚厚的书册,坐在窗下的椅子上,小心捧在手中翻开。
赵晏清远远望着她,她看书的样子很随意,有时连翻好几页,有时又好似看到喜欢的,久久不翻。
她虽随意,却又认真专注,专注到翻完一整册还意犹未尽,抬眉问赵晏清,“后面没有了吗?”
“没有了,这册书,很好看?”
“好看。”苏辞小心翼翼将书籍放回原处,随赵晏清一起出门,“我虽不懂兵书,但这册书却将很多晦涩的大道理写的生动形象,浅显易懂。”
“文笔细腻入微,情感却又粗犷豪迈……”
赵晏清情绪复杂地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
转眼就到除夕,苏辞和赵晏清早早就到松鹤堂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见两人一起进门,脸色就沉下来,“苏辞,你先回去,晏清留下。”
“是。”苏辞没有反驳什么,乖巧应声退下。
没有外人在,老太太也不想装,直接说,“你这几日都宿在她房中?”
“是。”
老太太瞥他一眼,声音冷下来,“你的私事我不想管,但是,晏清,她嫁给你的目的,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管你对这个苏辞如何,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了,我决不允许有任何危害赵家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