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清哪受得了这样赤裸裸的挑逗,一口含住她的玉手,欺身压来,埋在苏辞玉白纤细的脖颈,压低了嗓音,“我不会,但我可以学。”
“苏辞,我的学习能力不行,但,我的吮吸能力,你可以试试。”
话音刚落,苏辞只觉胸前一紧,瞬间陷入滚烫的温泉里,湿润绵密的触感无端引来一阵娇嗔,险些让她叫出声。
一侧酥麻过后,她连忙挡住赵晏清的再次侵袭,捂着嘴角小声道,“赵晏清你疯了,这是马车上,赵安还在外头呢。”
“没关系,他听不到。”赵晏清扬起湿漉漉的眼睛,直接将人抱坐在胯上,埋进她的胸前,欲求不满地哀求,“苏辞,把手拿开,好不好。”
马车外头,赵安完全沉浸在换了新马车的喜悦当中,哪管马车内的旖旎春光,他根本听到。
就算是听到了,他也会默默捂上耳朵,假装没听见的。
车内,一场旖旎过后,苏辞面色潮红,香肩裸露,无力地跨坐在赵晏清膝上,双手环住他的后颈,整个人瘫软的像一汪水,松松软软地腻在他的肩头。
赵晏清嘴角微微扬起,心满意足地靠在软枕上,双手紧紧抱住苏辞腰肢,低头在苏辞绯红的雪白香肩锁骨上,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苏辞终于真正理解了那句俗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尚且还是完璧之身,却在与赵晏清的点滴爱恋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生理上难以启齿的愉悦。
这种欢愉,好像会上瘾,有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就会索取第三次……永无止境。
“苏辞,别动,再等等。”赵晏清的吻落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克制,像一连串的夺命音符。
苏辞被他吓的不敢动弹,紧紧咬着嘴角,一股羞耻油然而生。
良久之后,感觉到赵晏清呼吸平静后,她才缓缓从他肩头起身,没有了遮挡,胸前的大片春光,一览无余。
赵晏清垂眸,无奈皱眉,克制着喧嚣的冲动,一点一点,将苏辞的衣裳整理好,看见苏辞锁骨上鲜红的烙印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