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过来,几人叫嚣着就冲上前,“你是何人,竟敢谋杀世子,还不快快放手!”
祁礼往后瞟一眼,慢慢悠悠走到几人面前,嬉笑道,“他啊,骠骑大将军赵胤,苏辞的夫君。”
“啊?”几人相视一眼,皆愣在原地踌躇着不敢向前。
祁礼扫视几人,不过是小小芝麻官里的小公子,大概是出于好心,他冷笑一声提醒道,“本宫劝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别去找死。”
祁礼此言一出,几人更加犹豫了,饶是身份高贵的荣亲王世子尚且被赵晏清按在水里,更别提他们这样的小门小户了,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几人偷偷瞄眼大方从容的苏辞,心有余悸般松口气,还好还好,他们方才没有口不择言,出口污蔑。
否则,现在被按死在水中的,便是他们自己了。
祁颂被再次从水中提出来,他浑身颤抖,嘴唇乌黑发紫,眼神空洞绝望地盯着赵晏清恐怖的脸,颤抖着嘴唇,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只一字一字,艰难开口,“赵,赵胤……”
赵晏清浑身杀气肆虐,冷冽的脸上闪过一抹邪魅的冷笑,阴冷开口,“很好,喝几口冷水,脑子清醒多了,都能认出本将了。”
祁颂浑身一颤,只觉后颈猛地收紧,他整个喉咙被死死扼住,死神再次降临,他吓的忘了求饶。
好在赵晏清大发慈悲,并未将他按进水中,只是五指收紧,一把将他扔进围观人群,狠狠砸在地上。
死神的掌控之力消失,祁颂根本顾不及流血的嘴角,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
躲在祁颂身后的几人,逮到机会,连忙将祁颂匆匆扶起,又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给祁颂披上,“世子,您好些了吗?”
他们日日跟着祁颂吃香的喝辣的,万万不敢得罪祁颂,今日若是落进下石,只怕后果更惨。
祁颂被几人围在中间嘘寒问暖,脸上的狼狈稍稍退去几许,心里稍稍有了些许底气,竟也敢直视赵晏清了。
“赵胤,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无故伤我,你信不信,我爹绝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
“你爹?”赵晏清冷冷一笑,杀气四溢地一步一步走过来,“荣亲王世子便是仗着荣亲王的威名,作威作福,造谣生事,污人清白吗?”
祁颂一听,瞬间来了脾气,侧出半个身子伸长脖子大声道,“什么造谣,本世子说的可都是实话,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他望着赵晏清的眼神顿了顿,改了称呼继续说,“赵将军英明神武,必然也知晓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