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你怎么不帮我反倒帮着外人欺负我,你怎么不指责他,要道歉也是他向我道歉。”
“你!”祁礼指着他的蠢脑子,到底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真是无奈至极,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愚蠢至极,不知死活之人啊!
“我再说一遍,快去同你苏辞表姐道歉!”祁礼几乎咬牙切齿。
祁颂却扭头扬起,傲娇道,“我不去!我又没错!”
“好!”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祁礼无奈地放下手,言尽于此,他也不管了,要死要活随他。
说着,他连忙走向赵晏清一边,同祁颂划清界限,以免待会赵晏清发怒,误伤到他。
祁颂眼瞧着祁礼墙头草似的举措,冷眼瞥他,只敢默默在心里埋怨他一句,没出息。
赵晏清垂眸盯着落在苏辞发间的一片浅粉色花瓣,一手搂着苏辞柔软的腰肢,苏辞明明花儿一样美好的人,人美心善,却被他人无端污蔑。
他温柔的眼眸瞬间冷下来,睨着祁颂阴冷开口,“祁颂,苏辞心善,不与你计较,但你应该清楚,我在边疆带兵惯了,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赵晏清说这话时,浑身寒气肆意,杀气沉沉,饶是祁礼也感觉到他不可一世的危险气息,他知道,赵晏清真的怒了。
赵晏清温柔地抚摸着苏辞乌黑柔亮的秀发,眼中笑意不达眼底,冷声问,“你口口声声说,苏辞心思歹毒,证据何在?”
“你亲眼看见苏辞逼迫裴裕娶她了吗?”
“你亲眼看见苏辞逼迫姜柳堕胎了吗?”
“还是你亲眼看见苏辞爬上本将的床了?”
赵晏清一连串的发问,字字诛心,催刀夺命。
字里行间杀气缭绕,祁颂本能地脱口而出“看见了”,可在最后的紧要关头,理智稍占先机,他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迎着祁礼警示的目光,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