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先回了。”
“是,恭送长公主。”
祁云洲走到半道,突然转过身来,微笑看向苏辞,“苏辞,今日之事,是我处置不当,委屈了你,等来日,我再请你到府中喝茶,你们姐妹,也有许多年未见了。”
苏辞不知祁云洲此举何意,但她乖巧应下,“好。”
祁云洲一走,长亭春香内又热闹起来。
祁礼本乐呵呵地跟着丫头回偏殿换衣裳,只是刚到房中,他便觉得不对劲儿,脑子昏昏沉沉,他还以为是自己贪杯,喝多了些,并未在意,只叫丫鬟端来醒酒茶。
可逐渐的,他越发觉得不对劲儿,身体燥热难安,一股磅礴的火焰从四肢百骸破土而出,不断向外喧嚣。
祁礼脑子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眼睛里好像被纱布蒙住一般,模糊不清。
更可怕的,他感觉自己的某处在不断壮大,一股邪念涌上心头,脑子里开始不断闪现污秽的画面。
祁礼猛然反应过来,他这是中药了。
候在门外的婢女关了门进来,“殿下,奴婢是来伺候殿下的。”
“千曲?”祁礼猛地闭了闭眼,勉强看清苏千曲的模样,“千曲,你怎么来了……”
另一边的宫殿内,祁云洲压着满身怒意问,“人送过去了吗?”
婢女连忙跪倒在地,“回长公主,送过去了,但都被殿下打伤扔出来了!”
祁云洲闻言,简直火冒三丈,气得他一把将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只青花瓷花瓶打翻在地,“扔出来就再送进去!”
小婢女整个人几乎扑倒在地上,焦急地回答,“送了,都被殿下赶出来了,殿下好像说什么千曲。”
“苏千曲!还不快去找苏千曲,你想眼睁睁看着殿下憋死吗!”祁云洲一手撑着桌角,一手扶额,她这个皇弟真是,越来越不让她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