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大娘子和苏辞那个贱人怀不上身孕,才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我,老爷。”
“月儿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啊,您一定要相信月儿啊,您要为月儿和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做主啊!”
裴丰冷漠地闭了闭眼,睨着秦月道,“事到如今,铁证如山,秦姨娘还想诬陷她人吗!”
想到自己受苦的妻子,裴丰恨得咬牙切齿,“秦姨娘你指使秦六买通在吴府当差的秦大,故意冲撞我妻子,害得她胎相危险,秦大已经认罪画押,你休想抵赖!”
新昌伯已经心如死灰,他最清楚裴丰的性子,若是没有证据,他绝不会出手。
他这个儿子蠢到连一只蚂蚁都不会冤枉,怎么可能如此信誓旦旦地污蔑秦月!
所有的答案在新昌伯脑海中呼之欲出,可他就是不死心,他伸手死死掐住秦月的下颚,一字一句问她,“你肚子里的野种,究竟是谁的!”
“啊?”秦月越发慌张,她余光偷偷瞥眼秦六的方向,她知道,只要她承认,她就死定了,所以,她不能认,只要她不认,就没人知晓真相。
她咽咽口水,稳住心神,可怜兮兮道,“老爷,月儿冤枉啊,月儿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您的,您一定要相信月儿啊。”
秦月自以为藏的好,可她那些小眼神小动作,全被新昌伯一览无余地看在眼里。
一瞬间,新昌伯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他已经不想再听到秦月这个贱人的声音,直接吩咐下人,“将这贱人和秦六带下去,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喂狗!”
“不,不要,”秦月慌忙死死抓住新昌伯的右脚,“老爷,您看看,我是月儿啊,您说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