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将停未停的小雨又淅淅沥沥地渐渐大了起来,哗啦啦的雨声吵的人心烦意乱。
苏辞身上拢着狐裘大氅,独自一人站在廊下,廊下的风灯亮起昏黄的光影,她一言不发,眼神直勾勾盯着大门的方向。
白日赵晏清进宫后,她也收到了姬澈的来信。
姬澈在信中提起西南境形势严峻,天干地旱,城门失守,尸横遍野,民不聊生。
战争,无论放在哪个世界哪个年代,都是最可怕的事。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她无奈地垂下眼眸,暗自神伤。
门外突然闯进一袭黑色身影,她还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落入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赵晏清双手紧紧抱着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抱的更紧。
他只字未语,只是无奈地,不舍地,紧紧抱着她。
苏辞无端松了一口气,双手穿过他身上的披风,搂住他的腰身。
小脸贴在他胸膛,冰冷坚硬的铠甲映在她脸上,她却只听见他咚咚咚乱跳的心跳声。
“现在就要出发了吗?”苏辞先开口问。